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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小白有一句廣告語是:“最想說的話在眼睛里,草稿里,夢里,和酒里”;紅星二鍋頭的廣告宣傳語是:“用子彈放倒敵人,用二鍋頭放倒兄弟”。這兩句廣告詞,江小白帶給我們的是文藝氣息的優(yōu)雅之感,而二鍋頭帶給我們的是陽剛雄壯的感覺。因此,消費者就自行將江小白定義為溫文爾雅的“淑女”,將二鍋頭定義為沙場征戰(zhàn)廝殺的鐵血“男兒”。同樣是白酒,為什么會帶給我們迥乎不同的感受?品牌真是有男女之分?
奧格威說:“這是女人國,一切以女性為尊”,由此可知,將女人稱為消費者所要承擔的風險,已經是公諸于眾的不爭事實。八成家庭日常消費品的購買者是女性,而且95%的女性都是純粹“憑感覺”購買,在這個女人消費為主導的國度里,男人的地位略顯尷尬。例如,奶粉就是一個女性品牌,男人的決策其實是不重要的,一些市場研究人員甚至都不把男性想法列入市場調查范圍內。
品牌分陰陽,人群有畫像
品牌,貴在有傳播的關鍵點,這個點就是品牌的性別,有陰有陽。陰陽八卦圖,中國文化傳承的一大載體,黑中有白、白中有黑;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,相生相克。女性基因是陰柔的,男性基因是陽剛的,基因有動態(tài)屬性,互相可以轉化,A可以到B,B也可以到A,這就構成了一幅有趣的品牌基因圖。品牌也分男女,男性品牌與女性品牌,各自所吸引的目標客群的氣質會截然不同。例如,小紅書吸引聚焦了一批富有詩情畫意的群體,“消費者畫像”更為精準,優(yōu)質人群生產的內容顯然比普通攻略更高一級。小紅書先把一部分人聚集在一塊做社群,再深挖潛在的大數據價值。再如餓了么,也是不斷在進行消費者畫像,烏合之眾的1萬人,還不如感興趣的500人有價值。通過特定的行為方式來聚集消費者,既然這些消費者有上網買快餐的習慣,那么他們就有可能會購買其它潛在商品。餓了么以餐飲為入口,但背后吸引的精準人群又不止于此,這使得馬云耗資60億也要購買它。
當我們想到一個人時,首先是用性別(男性或女性)、年齡(年輕或年老)、收入或社會階層(窮人、工薪階層、富人)來加以描述。同樣地品牌通常也能被認為是男性化的或女性化的、時髦的或過時的,以及性格屬于外向的或內向的。正是由于我們對事物投入了感情色彩,它們才看似有了性別的劃分。而這個所謂的“性別”也成為了人們“認知、記住、了解、喜愛、追捧”品牌的工具,我們通過品牌形象來洞悉品牌個性。
研究品牌就等同于研究人類,我們無法將品牌從日常生活中摒除。品牌不會消失不見,它們一直都存在,而且還會“移動”跟“演變”。有記憶,才有好的品牌。對品牌擁有者來說,了解過去記憶產生的“時刻”和“方式”,以及多少人的大腦中有這個“記憶”,就變得相當重要。舉例來說,“淑女”車型如甲殼蟲、MINI帶給消費者的難忘時刻包括:呆萌的大耳朵乖乖兔車貼、可愛的動物造型;而“猛男”車型如野馬、猛禽則給消費者的印象是:狂野的肌肉線條、霸氣的造型設計。這些記憶產生的“背后動機”和“情感”才是值得研究的,親身體驗能刺激腦神經活動,而且像購買或使用產品等行為,都是腦神經活動下的結果,腦神經活動與行為結合,將會變成記憶,為品牌賦予生命。